2010年9月22日 星期三

爬高高!!聽好歌

 

 

未命名 

中元

「主子,有您的信。」洛櫻將信推到我面前,上面只寫了我的名字,非常簡潔有力,將信打開來,裡面是一張邀請卡,上面只有時間和地點,沒有任何多餘的文字。

「主子,這是誰寄來的?」洛櫻好奇的看著信封,平常沒什麼人會寄信給我,也難怪她會有疑問。

「沒事,只是一封邀請的信,我要出門幾天,府裡就麻煩你了。」

「是的。」

來到異界之門,門前冷冷清清,也是,這不是個出門的好日子,許多異界的旅者

們都有意無意的迴避這幾天,其實說是門有點失禮,畢竟對方是個可愛的女娃。

【來自原世界的使者,最近這幾天會不穩定,您還是要前往嗎?】女娃用著蛇般的瞳孔看著我,金黃色中帶著一點黑暗。

「是的,因為這天是個特別的日子。」我如此回答,女娃沉默了一下便退開,原本站的地方緩緩隆起,形成一道土門。

【將掌心貼緊,在心中說出你想前往的地方。】我照著女娃的方式,在心中說出了我想去的地方,這一天,許多無法回家的人該去的地方。

【祝您旅途順暢。】閉上眼,最後只聽到這句,接著是無止盡的風聲從我耳邊吹過,隱約帶著一些哭泣聲與哀嚎聲。

雨,打在臉上,我睜開眼,站在堤防上,河流因為下雨的關係猛烈的翻騰著,順著堤防一路走向上游處,有一間用稻草搭起的草屋,屋前坐著一對正在烤火老夫婦。

「年輕人,這麼晚要去哪啊?」

「我要去參加一場宴會,不知道兩位是否可以帶路?」拿出身上的信給兩位過目,兩位在看過信之後便走進草屋裡,在出來時各拿著一隻燈籠。

「請隨我們來。」一路走走停停,偶爾經過一些廢棄的房舍,從堤防一路走到樹林中,在經過一座石碑後終於抵達了宴會的場所:酆都。

「鬼城酆都中元又到了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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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在胡言亂語了= =....

2010年9月15日 星期三

  夏七月,不可下水——據說會被抓交替。
  至少,老一輩是這麼說的。
  
  家住府城,今年暑假,這個百年古都似乎總在下雨,濕漉漉的,像是清明後就不再有立夏,穀雨一陣接著一陣,伴隨陣陣呻吟似的驚蟄雷鳴。
  然而,七月十五中元節當天,彷彿晴雨表被割裂,只有那天是熾熱的晴天。
  好日子,可以散散陰氣——老一輩大概會這麼說吧?
  不過我只覺得煩懊,尤其身邊是熊熊的化紙金爐、滿天是灼熾的紙灰時,我只希望雲多一點,要不風多一點,吹動陰影,吹落汗珠,可能的話,再吹幾片雲來。
  等到風終於吹起,我已經在收拾供品了。
  現在想想,那風也吹的很奇怪,供桌上十二炷清香竟在剎那同時熄滅,然後才晃悠悠的亮起,連煙篆,都稀薄的不成形狀。
  雲攏,雨落下,沒有半點前兆,像是潑水一樣降下,金爐的餘燼轉瞬成了黑水,亂七八糟淌了一地;遠遠的,有人喚我:「來。」
  「喔。」只記得我應了一聲,然後就昏倒了。
  
  等我醒來,不在家裡,也不在醫院,香煙繚繞,卻是過年拜拜去過的天公壇;天公壇有個大大的匾額,有個大大的「一」字,一字四周繞著密密麻麻的小字;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,那時也沒打算仔細看,只是呆呆的站著、望著那匾。不知過了多久,我突然發現廟裡面一個老先生正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,四目相交,他發現我在看他,突然比著手勢要我回家去。
  然後,我就回家了,從濕淋淋的地面醒來,匆匆忙忙鑽進浴室裡用熱水沖洗身體,除了一身污水,還有一身莫名其妙的寒意。
  當晚我就發起高燒,掛急診住進成大了。
  
  爸爸媽媽那個時候應該有說話吧?醫生也是,在我身上插管時應該有說什麼吧?護士也是,我看到她們的嘴一張一闔,確實說過些什麼,但是我已經想不起來了。
  我只記得我總是夢到水、夢到海、夢到風雨波濤裡,唐山過台灣時沉沒的船隻,一落落的白骨都在朝水面招手;也是七月,暴風雨裡,有天女鳳冠霞帔,乘著雲迢迢的飛過來飛過去,用長長的衣袖遮掩風雨,吹幾口清風送小船遠離風雨。
  然而總是有幾艘小船在漩渦裡打轉,船老大捧著神像,在船頭呼告:媽祖婆、媽祖婆!緊來救阮!緊來救阮啊!
  天女聽到了,又從天空的一端折返到另一端,四望著呼告的聲息;風停風動,潮起潮落,天女救了一艘又一艘,卻總還是有人在呼告:媽祖婆、媽祖婆!緊來救阮!緊來救阮啊!
  然後,一隻大手伸了出來,那是波濤,輕輕一握,那些聲音就不見了;取而代之,是一隻隻乾枯的手臂,從波濤之底招手:「來。」他們說:「來!」
  呼告媽祖婆的聲音越來越少了,慢慢的,漩渦滿佈的海上滿滿都是手臂,都喊著:「來!」
  天女默默的看著,鳳冠霞帔紅光如火,七道流蘇墜子遮住她的面孔,看不出她想著什麼;很慢很慢的,她飛向兀自沈浮的船體,幾千幾百隻想要抓住什麼的手,就這麼沉在海底。
  天女歸去,帶著幽幽嘆息,鬼卒一湧而上,逝去的人們永遠都待在水底,一直一直待在水底;然後,然後我看見了,沿著普渡的香煙,他們一個個的從海底升起,從三百年前到今天,每年陰曆七月風雨裡,就向著天空、向著大海,一隻隻的說著「來!」
  
  身體應該還在發燒吧?我卻完全沒有感覺。又是下雨的夏日,我看到醫院裡面,許許多多朦朦朧朧的身影,走了出去就不再回來。
  ——對了,再往前走,就是赤嵌樓、就是安平古堡,普羅民遮城和熱蘭遮城,那裡以前是海。
  來。來!他們還是這麼講著,漸漸、漸漸我在沉睡時也開始低吟:「來。」然後招手「來!」一次又一次,每一次,都有一個朦朧的身影,從醫院、從住宅、從街上、從山裡,一步一步往湮滅的海走去。
  「來!」我說,在海上。「來!」我說,在天上。「來!」我說,在海底,在亂石森森的海底裡,有奇異的溫暖。「來!」我說,在病床上,吊著點滴,身體越來越冷,溫度計卻一直指著四十一。
  
  「來!」我迷迷糊糊的說著,隱約看見家人把我送出醫院,拖進廟宇,門神的視線燙得我齜牙裂嘴,氤氳的檀香讓我從耳朵流出黑色的血。
  「來!」我喊著,在黑暗中,天公壇那個老先生看到我搖了搖頭,一句話不說又把我推了出去。
  「來!」小姑姑從教會帶了些聖水,輕輕撒下,我每一吋肌膚都起了灰暗的水泡。
  「來!」我招手,身體不動、我發聲,喉結不晃;已經不知道我在床上還是海底,冰冷的海水溫暖無比,下意識的招手、下意識的呼喚,從一開始就沒有掙扎,現在也沒有思毫不耐。
  「來!」天公壇那個老先生給家人一人一個香灰護符,從那以後他們就沒聽見我的叫喚;很快我也被他們遺忘,自己一個人在安寧病房,在夢與現實間繼續叫喚。
  
  「來!」我的聲音漸漸乾枯,我的氣息漸漸衰微;猶記七月開始時,公媽牌前三炷香,中間左邊都好端端的,只有右邊一炷一口氣燒得乾乾淨淨。
  對了,香譜說:那叫催命香,有人要死了才會這麼燒。
  也許今年暑假結束的時候,我大概就已經在海底,永永遠遠向岸上招手,在七月喊著「來!」

  來!












(連連招手)(?)

2010年9月6日 星期一

天茶道館_九月份桌布月曆!!

為了讓大家一開機就想到這裡,於時揪了人畫了九月份的桌布月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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